亞里士多德曾說:「在追求快樂上,和動物相比,人追求的快樂應該更高級和偉大。」
人在追求快樂時,大致可以分為三類:
一種是沉迷于「奶頭樂」弱者,一種是縱欲于多巴胺的普通人,最后是執著于內啡肽的強者。
身為普通人,如何把過剩的多巴胺轉化為內啡肽,將肆意揮霍的時光一一搜集起來,也許我們可以翻看村上春樹的書《當我談跑步時,我在談什麼》,從中找到答案。
在《當我談跑步時,我在談些什麼》一書中,村上春樹曾坦言:跑步不僅僅是為了塑造好身材,最重要的是把人體內過剩的欲望釋放出來,在自律中得到滿足,從而獲得長久的幸福。
拒絕多巴胺,追逐內啡肽,是成年人自律的開始。
弱者,奶頭樂的囚徒
一位年僅14歲的少女,在醫院倒地,值班醫生趕來時,大動脈已經完全摸不到了,醫生被嚇得冷汗連連,在經過緊急除顫處理后,女孩才慢慢蘇醒,恢復意識。
後來才了解到,女孩已經連續玩手機81個小時,而且中間不眠不休,甚至顧不上吃飯,最終導致室顫,如果不是值班醫生晚來一步,后果不堪設想。
無獨有偶,16歲印度男孩不顧家人阻攔,執意將被卸載的游戲重新安裝,不吃不喝狂玩6小時后,過于激動,不幸猝死。
事后,家人后悔萬分,聲稱是游戲害死了自己的孩子,可惜人生沒有后悔藥。
生活中諸如此類的例子比比皆是。
「奶頭樂」無處不在,就像黑洞,稍有不慎,我們就會被其吞噬。
面對「奶頭樂」在生活中橫行,我們不禁產生巨大的挫敗感:「奶頭樂」究竟有什麼魅力,一舉一動都牽動我們內心?
「奶頭樂」理論源于美國前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布熱律斯基。
布熱律斯基發現,隨著社會發展,競爭必然更加激烈,最終80%的人口將無法避免被邊緣化的命運。
這部分人在被邊緣化后,也就喪失了財富競爭優勢。為了安撫他們的情緒,避免發生動蕩,美國高層想到一個辦法——給他們塞一個奶嘴。
其實就是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,利用肥皂劇,綜藝等帶給人們一時的快感和刺激,營造一種安逸娛樂的氛圍。
最后,這部分人將會主動放棄競爭的權利,喪失斗志,接受被邊緣化的命運,為那20%的財閥讓路,成為時代的犧牲品。
結局確實很令人感慨,但面對「奶頭樂」的誘惑,又有多少人能做到眾人皆醉我獨醒呢?
「奶頭樂」固然可怕,但選擇放縱的,實則是我們自己。
在向「奶頭樂」繳械投降的那一刻,我們已經將生命置之不顧了,接受被游戲麻痹的靈魂,甘愿墮落,最終選擇娛樂至死,走向毀滅。
就像人們經常說:「凡是能讓你爽的東西,也一定能讓你痛苦。」
而大多數人僅僅看到娛樂帶給我們的爽點,卻忽視了其背后的獠牙,沉迷其中,虛度光陰。ADVERTISEMENT
很多單身男士喜歡看美女主播消磨時間,甚至有人為了和主播面基,不惜挪用公款在直播間打賞800萬。
800百萬是什麼概念?這可能是大多數人一生都難以匹敵的積蓄。
但僅僅為了追求美女給自己帶來的感官快樂,這位男子就賠上了自己的前途,背負巨額債款,把一手好牌的人生打爛。
其中的代價不言而喻,可謂是:一子錯,滿盤皆輸。
當我們執著于這種觸手可得的低級趣味時,我們就已經在被它慢慢消磨意志。
以至我們面對困境時,竟連下意識的反抗都不想做,一味靠蠶食「奶頭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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